徐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尽力不敷衍的说道:“你觉着呢。”
“真是不给面子。”崔远山撇了撇嘴,他玩了玩那个轻了不少的酒罐子,倒是很愉快的说道,“这说不准就是我最后一次能拍点我想拍的东西了,等到以后,即便有了新机会,也未必是现在这个心境了,又怕什么赌这一把。”
徐缭这才实打实感觉到了崔远山的忧虑,想到平日里对方的欢快雀跃,不由得一阵惊讶,说道:“这怎么会最后一次。”他倒是真没想到崔远山居然还有这方面的担心,尽管可以理解,可想到之后对方的意气风发,又觉得眼下忧虑未来的崔远山变成了魔幻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