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哭腔道:“我的肩膀还疼着呢,圣僧怎的如此狠心,还要对我动粗。”
“施主想如何?”玄弋话里略带了丝韫怒,约莫是被潇潇折磨得够呛,“为何要如此下作扰乱我的修行?”
“我下作也是因为爱慕你啊,你不知我做梦都想得到你,即使自毁名声也不在乎。”潇潇哽咽着,声音悲戚,如泣如诉,一副为情所困的模样。
爱慕这种话她说多了,早已熟能生巧,愈发顺口,旁人根本瞧不出一丝破绽。
玄弋眉头深锁,捏着茶杯的手指略微用力,他仍是不相信潇潇只是单纯的爱慕他,她一定有什么目的。
见玄弋沉默,潇潇又娇声引诱他:“圣僧,你就答应同我欢好嘛,事后,我马上离开,再也不会出现,也不会将此事告知别人。”
“荒谬!”玄弋将茶杯重磕在桌上,溅出的茶水打湿了桌面,他回头,怒视着潇潇:“你明知我是出家人,断是不能破色戒的,这无异于夺我性命!”
他说这话时,嗓音又哑了几分,因着胸腔里的怒气,血液翻涌,yuhuo又蹭蹭的往上冒,烧得他喉咙干渴。
玄弋感觉下身愈发胀痛,特别是看到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的潇潇时,胯下那物竟然剧烈的抖动了两下。
他不能再与她共处一室了,既然她不愿意走,他走便是了。
玄弋走回床边,拿起搭在架子上的外衫穿上。
潇潇见他要走,急忙爬起来:“圣僧,你要去哪?”
玄弋没理她,整理好衣着,便抬腿迈向门口。
潇潇下了床,跟在他后面,她用右手扯着他的手臂,“圣僧,别走嘛,忍着对身体不好,潇潇帮你疏解。”
玄弋紧抿着唇,面色冷峻,用力甩开潇潇,力道之大,潇潇脚步踉跄,往后退了几步,一时不防,撞上了茶桌。
“嘭!”的一声,茶杯落地,应声而裂。
“大师兄,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发生什么事了?”门外传来智修的声音,他刚起夜回来,路过玄弋门口时,被杯子破裂的声音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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