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的冲动瞬间其实更像对这个有序世界的在自毁基础上的反抗,或者说是在疲惫阈值的休息。
冲动过后理智回笼,生活舞台的灯光又重新亮起,他们又要回到台上。
小孩就像金鱼,上一秒还在生气,下一秒就又开始缠着大人问问题。
“mama,什么是视觉啊?”
“你现在眼睛能看见爸爸mama就是视觉。”
“那什么是听觉?”
“耳朵能听见爸爸mama的声音是听觉。”
“那mama,能吃到爸爸mama做的东西就是吃觉,能爱爸爸mama就是爱觉,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