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增加到两个,满意了。
他们没再提起刚刚的话题。
岑年不急,他甚至有点喜欢现在的状态。
他们逛了一圈,看了当地的表演,又在集市上、混在人群里吃了晚饭。一个黑人姑娘拿着鲜花过来递给岑年,她与傅燃说了两句话之后,又笑着递了另一束花给傅燃。
岑年听不懂当地的语言,一头雾水地听。
“她祝我们生活快乐。”傅燃低声解释。
“是吗?”
岑年觉得不对,却听不懂,就没追问了。
快到八九点的时候,他们重新上了游艇。有专门的师傅帮忙开船,岑年盘腿坐在夹板上,把脚伸出去玩水。
傅燃觉得危险,怕他掉下去,喝止了他多次,岑年却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