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扮着冷脸的顾衡终是败下阵来,那些虚张声势的冷漠不过是架在冰上的假相,轻轻一碰就碎了。
顾衡将祁真轻轻抱在了怀里,用着近乎叹息的语气开口道“在我面前你可以喊疼,什么时候都可以。”
祁真在国外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一个人度过那些难捱且无所适从的时刻,比这种皮外伤来的酸痒的多,像个喋喋不休的病人一样去到处说上一二,起来疼痛依然故我,没这个必要。
可现在看来,也许真的不是这么一回事,想着不要让他担心反而更叫他担心,不合格的从来不是他,而是自己。
祁真埋在顾衡颈间,眼眶都有些红,声音都带了些轻微的颤抖,“要是真不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