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地看着白泽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唇,一只手将自己的下巴微微抬起,用拇指与中指捏着自己的下颚,强迫自己打开了唇。
白泽的一根手指挤了进来,顺着判官的牙齿滑了一圈,接着用指甲轻轻刮了刮判官的上颚,痒痒的、酥酥麻麻的感觉。手指探得更深了,绕着判官的舌头来来回回打着圈,时不时点点舌尖。
视线下移,判官能够看到口水从久合不上的嘴里流出,顺着白泽的手指流了他满手,判官羞恼不已,耳尖开始泛红,忍不住用喉咙发出“呃..呃...”的抗议。
这样的抗议却引起了白泽“呵呵”的低笑:“阿珏,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在逼我犯罪呐。”
感觉到手指从自己口中抽出,同时捏着自己下巴的手也松开了,判官暗自松了口气,转动眼珠瞥向一旁,不愿直视白泽。
对于判官这种眼不见为净的反应,白泽眼中闪过一抹沮丧,抬手撩开遮住判官左眼的白发,露出他掩藏在发下的眼睛,那只眼睛与淡紫色的右眼是不一样的,墨黑色的眼白、赤红的眼珠。
白泽注视着判官的左眼,喃喃道:“左眼,本来也该是那么漂亮的淡紫色,都是本君的错,治不了它,也赔不了你。”
说着,白泽吻上判官的左眼,虔诚无比的吻,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直到判官又发出了一声抗议,那吻转而顺着左眼向下,吻过左脸颊,在嘴唇上似有若无地摩挲好一阵,才重重覆了上去。
不容抵抗也无法抵抗,这个吻让判官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这个人,怕是不可能放过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