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性侵,身上除了那根无名指,没有其他伤痕,从她的口鼻中发现细小绒毛,应该来自于鸭绒还是什么绒毛的制品,受害人两个月前曾拔过牙,鼻子做过整形,眉毛是纹的,双眼皮是割的,下巴垫过,下颌骨磨过,至于身体上其他部位的可能存在的假体还没来得及检查,而这些基本都是在这半年内完成的……”
“……”顾钧两眼发花,“也就是说,这受害人要是还活着,她爹妈或许也认不出她了?!”
郑斌略同情地看着学弟,幸灾乐祸地点了点头,“你得查她牙医记录,或许才能对得上号,友情提供你一个好消息,受害人的牙齿是真的。”
第9章Chapter009
9.学长和学弟基本上都是冤家对头
郑斌也是拼命三郎型的加班狂人,顾钧经常怀疑他这位学长若是没做法医,很可能会成为变态狂魔,看受害人尸体时的目光简直像是在看情人。
休息室临时的床有点类似大学宿舍里的床,顾钧躺在上面略憋屈,翻了几次身后终于找到了一个平衡点,把两条碍事的大长腿搁上了床架,看着白惨惨的天花板,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和医学挂上钩的地方,都喜欢这种惨白色,是为了反衬鲜血的颜色吗?
打火机在手里翻来覆去,打开、关上,发出有节奏的‘咔哒’声,另一只手并没有拿烟,顾钧抽烟,但没什么烟瘾,他有不少习惯爱好,但没有一样是成瘾的,这是顾钧第一次见到父亲时受到的教育,那时他六岁,正捧着一台电脑玩得不亦乐乎。
云城的五月到了夜晚,也不会有太多的凉意,顾钧没什么睡意但也懒得挪窝从这爬回自己的住所,明早从这出发到局里上班走路才五分钟,今年年初市局新大楼落成后,几乎所有的科室都搬过去了,唯独法医鉴定处和心理辅导室留在了老办公地点,按照局里那些闲着没事就爱开脑洞的家伙们的说法,法医和心理辅导,都是和死人及灵魂深处闹革命的家伙打交道的活,所以不宜在阳气太重的地方。
当时这话传出来的时候,法医处和心理辅室不干了,两个头跑到郭局那里拍桌子,据说差点把局长办公室的桌子拍裂了,郭局为了避免自己掏腰包修理桌子,只好忍痛答应了将法医处提交了两年的增加设备的预算报告尽快纳入财务计划及心理辅导一直嚷嚷的要外聘高水平的心理咨询师的要求,虽然感觉有些被逼宫的感觉,但这钱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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