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
池舟转头看向水池旁的镜子,这才发现里面的人头发凌乱,眼眶发红的一眼就能看出来被人欺负了,他懊恼的挡了挡脸,觉得丢人。
冷言冷语下从来没觉得委屈也很少崩溃过,怎么在被给了点好脸色后,反而这么脆弱?
只有祁让一人回了班级,直到下节课都上了课,池舟也没再出现。
薛然拿着作业卷问着祁让最后一道大题的解法,见他低头写着步骤时像是不经意的提起,
“那谁怎么了啊,我看刚刚眼睛都是红的。”
祁让一眼扫出答案后,按记忆反推着步骤,听到问话也没停笔,等唰唰写下最后一步解答,才瞥了他一眼,
“自己去问不就知道了。”
“害,我和他关系又不好,不就是好奇么。”
说完拿起试卷,对祁让扬了一下,
“谢啦。”
祁让觉得原主爱学习不叛逆的人设对他现在的状态实在有些难熬,昨天的逃课还能用胃疼的请假条解释过去,但现在自己想出去找人怎么办?
笔尾在桌上点了两下,他用手拄着头,向窗外看去,就在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旁边的桌子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