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邱鸣昨晚那一觉睡得很不安生。
主要原因是他的三位缺德队友在包厢里唱到倒数第一页歌单时,真就履行诺言人手送他一首《老父亲》,最后还踏马深情款款地再来个大合唱,节目效果不要太好。
更要命的是他们这几个狗东西故意点了不含伴唱的那种。
那不含一丁点儿水分的合唱声音听起来就好像一个在风中撅臀放屁,一个在风中倒立拉稀,剩下那个在风中凌乱唱得分不清东南西,合在一起简直致命三重奏。
如果说别人大剧院里的合唱声是1:1:1的金龙鱼调和油,那么他们俱乐部自嗨小包厢就是1 1 1>3莫得感情的耳膜收割机。
这应该就是“门票收费却总抢不到”与“免费白听还嫌弃不要”之间的区别吧。
当然如果这群狗东西还要无耻兼职卖唱收费的话,沈邱鸣只能说“要钱我没有,要命也不太能给你”。
要不是基地装修的墙壁本身就隔音效果好,就凭俱乐部里传出的集体跑调歌声,估计今晚他们又要被扫黄打非小组社区走访送一次温暖到家——
“我们才准备躺下,你们又开始了是吗?”
沈邱鸣连原因都贴心地替他们想好了↓
性感邻居在线居举报kwc战队聚众半夜一起学鸡叫,一起giaogiaogiao,巨他妈严重扰民,要求去后院鸡窝查一下水表。
不过那也只是他想想而已,实际上的情景是沈邱鸣被三种口味的混合鬼叫全方位包围,听队友嘴上rap速度七十迈,他的心情全是日尼妈嗨。
沈邱鸣觉得再听下去岂止是他的耳朵得不孕不育,他整个人都要原地进化成新一代聋的传人了,于是果断选择带着老公战术性撤离。
结果他没料到这踏马还是持续性伤害,躺在床上眼睛一闭耳朵就嗡嗡响,仔细一听全是队友“我的老父亲,我最痛击的人”的鸡叫声。
这就导致沈邱鸣在失眠的边缘仰卧起坐,第二天起得比身旁的骆北琛还早,整个人一副昨晚一夜七次持续酣战隔天秒肾虚的模样。
当然魔音灌耳只是主要输出,还有一个原因是沈邱鸣如今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依旧不太放心姜郁知那边。
以他前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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