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小姐,这是新药,至成怀后,此药仍然不可断,药方所要药材皆在香囊之中,其余细则在下已在纸上列出,不再多言,就此……告辞了。”
盛徽兮并无挽留之词,亦不知该如何开口,只道:“……珍重。”
那陈公子走至门外时稍有停顿,似有话想说,最终回头,最后看一眼那个站在屏风之后正行礼送他离去的盛徽兮,便收眼离去。
虽是多年友人,却因家世有分,终难尽言。
待陈医师走后,盛徽兮心有所思,步步走至走廊,久久站着远眺,将身边俩丫鬟都遣去做别的事。
冬季的雨总是刺骨冰冷。
小雨满地,湿了廊前,凉意渐深,盛徽兮痴入此情此景,指尖触及雨滴,冷而禁不住地颤了颤身子,怀里猫儿骤然呲牙露出凶相,盛徽兮猛地回神收手,去安抚小猫儿,“好好好,我收手,你别急。”话语无奈之下亦有几分萧瑟伤感。
一场雨总能提醒她,她活在屋檐之下,被伤病束缚一生。
猫儿竖着耳朵,似还是很生气,小小的身子覆盖在盛徽兮的手掌上,身子刚好能捂得盛徽兮手掌严严实实,不一会儿就把手的温度捂得和它的身子一样了。
盛徽兮低落的心暖了暖,又见猫儿舔着她伸出去触碰雨的手,圆萌萌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被逗笑了,
“沈哥哥每次看见我明知道触雨会生病还要去碰的时候都会炸起来,猫儿和沈哥哥一样霸道,其实你们私底下关系好的不得了是不是?”
“哼哼哼……”猫儿眯起了眼睛,小爪子抓着盛徽兮的衣服,滑稽地往上爬,却压根爬不到盛徽兮的肩上。
盛徽兮越看越觉得猫儿可爱,忍不住笑了,伸手把猫儿抱到她的肩上,“哈哈哈哈……”
欣慰的是,小猫儿一直陪着她,哪怕只是一直在她身边睡觉。
“小姐!小姐!少爷的马车到门口了!”丫鬟兴喜地喊着,嗓门大得整个园子都盖不住。
小猫耳朵一动,一瞬间就从盛徽兮肩上跳上地板,一下子就逃不见了。
丫鬟追在小猫后面笑,“小祖宗每次一听见少爷的名字就跑!少爷有那么可怕吗?”
小猫站在屋檐顶上,给了那个仰腹大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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