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等着落霜放松警惕,然后他就脱离她的魔掌,去给那个嬉皮笑脸的徐承尧致命一击。
敢故意忽视他的盛meimei,哼……只要他一爪子下去,保证让这个徐承尧笑不出来。
沈鹤蓄势待发的模样亓官誉看在眼底,从进宴厅便一直维持着面无表情生人勿近表情的亓官誉不知道从这只猫此刻的模样补脑出了什么,憋着憋着就笑了,露出了浅浅的酒窝。
徐婉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抬头看亓官誉精致帅气的脸,便被亓官誉清浅的笑容迷了眼,以为亓官誉想听,立马道:“我这就让人准备古琴!”
徐承尧在即将被沈鹤攻击的前一秒终于看向了盛徽兮,“小妹新学的一曲《广陵散》需要一伴舞之人,不知姑娘可会此曲舞步?”
徐婉瞪眼,谁说了要奏这个曲子了?
盛徽兮垂帘道:“烟玉不会。”
徐承尧眯眼笑道:“此曲不难,听沈叔说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怎会未听过呢?”
盛徽兮不答。
徐承尧又道:“宴上舞姬皆会,沈姑娘这般精通的人又怎么可能不会呢?”
盛徽兮见他咄咄逼人,反问道:“那你为何不寻舞姬跳?拿我与舞姬对比是何意?”
前有徐夫人言语暗讽,后又来一徐公子再讽她?看她笑话?
徐承尧见盛徽兮的眼眸蒙了层雾,怔了怔,随即笑道:“姑娘误会了,只是……母亲十分爱看这支曲的舞。”说罢,他望了眼不远处的母亲大人,再看向盛徽兮,意有所指。
似要帮她。
盛徽兮神色松了松,看向宴会中央翩翩起舞的舞娘,眼中闪过一丝黯淡之色,道:“多谢公子,可烟玉确实不会舞。”
徐承尧还想劝说,盛徽兮又道:“公子不必担心,烟玉可为徐小姐以箫伴奏。”
说罢,盛徽兮唤落霜去寻她从沈庄带来的箫。
徐承尧怔住,只因那一句“公子不必担心”他便知,盛徽兮知晓了他劝她伴舞的真正意图。
徐婉趁着机会一把拉过自己的哥哥去一角落,压低了声音着急道:“哥!你胡说什么啊!广陵散这曲子我没怎么学过啊!”
徐承尧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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