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借此也除一除?”
“你也不必笑话,陛下自有道理。”
徐承尧冷哼一声,“道理,好一个道理。”
徐允安静地沉思了一会儿,又道:“承尧,你当真要执迷不语?”
“父亲大人,你究竟是以什么立场劝说我?”
“你既然还叫我一声父亲,又何必问。”
徐承尧笑得挤出了眼泪,“你以为我为什么叫你父亲,没有为什么,只是我得叫,除了能叫一句父亲,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徐允沉默。
若非陛下提点,他至今还不知徐承尧变得沉迷酒色、挥霍无度究竟是为什么。
可一旦陛下提点,那便是到了不得不提点的程度。
陛下要他选择,若徐承尧一意孤行,徐家陪葬还是弃徐承尧一人。
一如当年,必须有人站出来给出一个“真相”。
当年盛家站出来了,沈家也站出来了。
盛徽兮虽听不见里面说了什么,但看徐承尧的神色,以及他们此刻的沉默,她的心不断下沉,这就是最糟糕的结果。
徐允起身,最后说道:“就算你不把我当父亲,那你母亲你大哥呢?不必说什么他们不会被你牵连,承瑄前段时间出事时你可曾见陛下出手?最是无情帝王家,你不够狠抛不下那些个养的纵你的人也没你大哥那么会算计,有的只是自作聪明,随你罢,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他说完就出院子,对沈鹤等人道:“由他考虑一日,明日我们便带他下山。”
至于下山会如何,不必说破了。
沈鹤皱眉,他不懂他们那些前程往事,但有一点,他知。
若徐承尧一意孤行,便是与盛meimei渐行渐远。
他握着盛徽兮初入成怀在马车上她给他的那个玉坠。
这是一线生机。
他不再躲,直接冲进院子,一把拽起徐承尧,将坠子放在徐承尧手中。
徐承尧看见这个坠子先是一愣,觉得眼熟,细细一看,整个人都呆住了,失控得拽住沈鹤,激动问,“你怎么会有这个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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