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的感觉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呼吸被外力生生掐断,窒息感充斥着我整个大脑,很快我眼前冒着黑白色密密麻麻的圆点,求生的本能使我伸出手指死死地抠着他的皮rou,短短的指甲陷入他的皮肤,我试图用我的痛楚唤醒他的神智。那算是我离死亡最近的一次,所幸他还没疯透,在我快晕过去前,松开了手。
但我真的没和任何人谈起我身上的淤青,我比他聪明,我知道这根本没有用的。
这几年间,其实警察也出现过,应该是我哭喊求饶的声音太大吓到了邻居。但结果调查到最后无非就是他堆起笑脸送走警察而我身上再添几块新的青紫,与此同时学会了即使咬烂嘴唇也不发出任何求饶。
其实他心情也有不错的时候,那时他会扮演慈父的角色摸着我的头喊我小名,问我今天想吃什么。他会做的菜很少,也并不好吃,加上我时常被饿肚子,所以我在班上比同龄人矮了半个头,再后来比起发育良好的同学们我竟相差一个头。
后来我无师自通的学会了炒菜做饭,在我小升初的那年暑假,那天我出门在菜市场买了些食材,回到家开始洗菜准备晚饭,意外的,他很早回来了,门被他摔得震天响,但身体比我大脑的反应更快,小心翼翼的将水龙头关上后我准备偷偷溜进房间。
没想到直接和他打了个照面,我垂着头看着面前大码的男鞋,鼻尖嗅到来自他身上传来浓郁刺鼻的酒味,我瑟缩着肩膀往旁边迈出一小步,腿肚子和牙齿不停打着颤,走出几步刚绕过他,就被拽着头发甩到了地上。
又来了。
继而连三的耳光在脸上发出啪啪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尤为清晰响亮,我将身子蜷缩成一团死死咬紧牙关,可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那次他下了狠手,到最后他从腰间抽出皮带,划破空气时发出咻的声音,在皮rou上鞭抽十几次后我再也忍不住了,拼尽全力手脚并用的妄想爬起身想跑出家门,结果左脚绊右脚躺回了地上,换来的是他面目狰狞地高高举起椅子,我本能的伸手护住脑袋。
椅子砸在手臂上的时候,好像发出了骨骼碎裂的声响,我感觉到鼻腔留出温热的鼻血,他一脚一脚踢在我的背上肚子上朝我叫嚣说我害死了mama,毁了他的人生,我疼得快要失去意识,迷迷糊糊中看着旁边散架躺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木椅,好像自己和它的命运,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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