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生涩,别说吃蛋糕,他自己就像是蛋糕顶上的红樱桃。
其实这不能怪他,他很少主动,都是胡煜引导他,跟他说怎么做他就跟着学。
他腆着那一个小巧的弧度,有点急躁地蹭胡煜:“什么时候好啊?”
“宝贝,”胡煜揽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抱了抱,“往后坐一点儿。”
贺冰心就乖乖地往后撅屁股,终于碰到那一处guntang,立刻急不可耐地往下坐。
“宝贝慢点儿,”贺冰心这个身子,胡煜一点不敢马虎,双手护着他的腰身。
撑开的疼痛伴随着快活,贺冰心不由快慰地哼声:“嗯胡煜……”
他的小兔子耳朵在他背后不住地颤抖,纯洁又弥乱。
这种有所顾忌的情/事对于胡煜而言,原本就很难有什么乐趣。
尤其贺冰心的双颊染着艳色,他紧咬着的嘴唇时不时地逸出一两声夹着胡煜名字的轻吟,不断地削弱着胡煜的意志力。
胡煜不停地看墙上的挂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