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容坐在周氏身旁的小杌子上,纪琼红着眼睛站在一旁,金嬷嬷则哭丧着一张脸,低着头跪在一旁。
周氏没有说话,茹mama站了出来,把金嬷嬷怎么对纪琼刻薄,怎么对纪容动了手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乔姨娘,您身怀有孕,或许对下人缺乏约束,以致于一个下人也敢和主子动手了,今日这事儿,您说该如何是好?”
乔姨娘眼波流转,站起身对着周氏福了福身,“主母在这里,哪儿有我说话的份儿,茹mama说笑了。”
这话前半句是对着周氏说的,后半句却是对着茹mama说的。
茹mama不动声色的望着乔姨娘,这女人有了孩子就是有了底气,乔姨娘从前哪儿敢这样拿乔作态。
她正要开口,却听见外面丫鬟高声喊着:“二爷过来了。”
纪容眉头就皱了起来,父亲对母亲如避蛇蝎,等闲若无人押着他过来,想在春平院见着他的身影还真是不容易,不必想,定是有人通风报信了。
屋里的人都站了起来,纪宏流星阔步的走了进来,在周氏旁边坐下。
丫鬟又忙着奉茶,纪宏却一直冷着脸,周氏揣测他应该也是为了这事儿过来的,斟酌着开口道:“主君今儿怎么过来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什么时候来不好,这时候来做什么,纪宏的面如寒霜,乔姨娘就打圆场般的笑了笑:“是我不好,想着四小姐这事儿不小,这才让人去请了主君过来。”
“我说是谁的耳报神这么快,我前脚去请了你,后脚主君就过来了。”
此话一出,气氛顿时降到了谷底,屋子里落针可闻。
纪宏终于开了口:“我屋里还有哪儿是我去不得的?你也别怪罪别人。”
听到这里,纪容心里很是惊讶,她从来不知道母亲和父亲还有这样针锋相对的时候,她以为父亲和母亲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如上次吃饭的时候一样,疏远而客气,前世她的记忆里,好像也是那样的。
当着妾室的面数落自己的正室嫡妻,父亲怎么这般糊涂。
纪容担心以母亲的性子会吃亏,就要跳出来替周氏说两句话,就听乔氏道:“主君莫恼,都是妾身的不好,是主母误会了,今儿无非是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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