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怀疑,如果说这话的人是别人,只怕这会儿那人已经挂彩了。
她哂笑着,挤眉弄眼,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神色。
魏琮真是觉得拿她没有半点儿办法,不禁笑着揉了揉她的耳朵,宠溺的叹了一口气,“你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帮他。”
纪容顿时喜上眉梢,巴结讨好的抱住他的胳膊,拿脸蹭了蹭,亲昵的仰头望他,“就知道夫君最好了,其实吧……我就是念旧情,那会儿他也没少帮过我的忙,这会儿我也不过的还他一个人情罢了,仲怀…”纪容偏头,一脸认真,“有你真好。”
魏琮的眼底可见的流露出喜悦的神情,他抿着的唇也不由得弯了起来,像是……答对老师问题的小孩子!
纪容忽然心底一酸,抱住他,“真的,嫁给你之前,或许还有诸多的顾虑,可嫁给你之后…我从未后悔,一点也没有。”
魏琮眼神真切的凝视着她,眼底暖意nongnong,揉面团般轻轻捏着纪容的脸蛋儿,良久,才语气轻松的道:“知道啦!”
于是,广安伯府倒下的时候,罪行竟然减轻了大半,伯爵的头衔是无望了,抄家也是无可避免的,但没有流放,没有贬为奴籍,这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只是广安伯该发愁了,这一家子都是锦衣玉食,香车宝马惯了的,如今一朝落入尘泥,又该怎么解决衣食住行。
广安伯和夫人一同去了永昌伯府。
永昌伯在前厅见了两个人。
看见两个人简朴的打扮,永昌伯不由的吃了一惊。
广安伯身上虽然还穿着长袍,可那布料竟然用的粗布,头发也用的布条束着,广安伯夫人更是狼狈,永昌伯差点没有认出人来。
一则是广安伯夫人的年纪本就不小了,从前浓妆艳抹,脂粉涂墙般抹着,如今别说脂粉钱了,就是吃饭也成问题,也就素面朝天了,加上又粗布简衫,几乎老了十岁不止。
裴锦妍端茶进来,看见父亲母亲,端着茶托的手一颤,差点打翻了茶壶。
她忙正了正神色,态度恭敬的给公公奉茶,这才去给父母奉茶。
广安伯夫人看着女儿,眼眶不知不觉的就湿润起来,她接茶的手晃得厉害,眼珠子就没有离开过女儿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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