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热泪盈眶:“???”
公关部部长还没从梁先生从此单飞的打击里回神,仓促把梁先生的经纪人拖住。另一头实在顾不上,眼睁睁看着江平潮豁然起身,拉下帽檐快步出了演播厅。
管家年纪大了,佛系地劝着段先生一起冷静坐下来,笑吟吟探头,透过幕后缝隙看了看台上。
追光里的两道身影,从一开始就近得不能被任何人分开。
霍阑暂且没能考虑得更周全,揽住梁宵,低声:“通过吗?”
梁宵视野一片模糊,尽力眨了眨,扯了下嘴角:“反正有些人也擅自公布了……”
这些年来霍阑五官眉宇都更刚硬冷厉,几乎看不出过往的影子,这样揽着他垂眸时,却又忽然分明透出藏在骨子里的那个近乎迂执的古板少年。
执拗,顽固,倔得九头牛拉不回来。
不懂得变通,不懂得退让,认准了的事就一定要做。
梁宵当年每每犟不过他,唉声叹气照陪,陪得久了,才惊觉自己心里居然也很乐意。
很乐意被押着念书,很乐意被各处管着不准冒险不许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