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被红通通的梁先生用小冰雹噼里啪啦砸了个结实。
管家喝了口茶,放下茶杯:“大概会要我们充分发挥自主能动性。”
公关部部长愣了下:“为什么?”
“因为。”
管家见多识广,拍拍他的肩膀:“我们大概要有七天左右,不会再见到霍总和梁先生了。”
日色明朗。
梁宵从过于舒适的睡意里醒来,翻了个身。
霍阑睡在他身旁。
没什么事要忙,霍阑难得睡得沉,还握着他的一只手,呼吸轻缓,眉宇格外放松。
梁宵由他握着自己那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了只记号笔。
一路走来,两个人都颇多波折,时刻保持警惕早成了最基本的习惯。
梁宵还好些,只是换了环境不容易睡得踏实。霍阑这些年都格外抗拒睡眠,又因为担心梁宵的身体,真囫囵睡熟的觉几乎没多少。
难得睡着了,又总是担心他要走。
梁宵始终惦记着这个,这次好不容易从记者会杀出一条血路,被霍阑牢牢圈着手腕、抵在肩头低声问难受到百分百会怎么样的时候,心神一激荡,当时就拍着胸口答应了七天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