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宵拽着霍阑坐下,帮他翻宽松的家居服:“梦见我当初福至心灵,不光没跑,还把什么事都跟你说了。”
他随口念叨,没察觉霍阑抬眸,从平时睡觉抱着的衣服里挑出来一套:“然后我就站在窗台上,大义凛然以死相逼,让你去了医院……”
霍阑怔了怔,握住梁宵探到领间的手。
“想什么呢,换件衣服。”梁宵失笑,“这会儿没人有时间理咱们,先歇歇。”
飞了大半个地球,什么舱也是要累的。梁宵对这份工作已经很熟练,流利地帮他解开衣扣,在肩上找到xue位捏了两下:“酸不酸?”
霍阑摇了下头:“然后呢?”
“什么然后?”梁宵思维比他跳跃,愣了下,想起刚才的话题,“梦吗?我也不知道,我梦见的时候咱们俩已经上大学了。”
“特别巧,还是咱们两个原来的学校。”
梁宵:“我一下课就骑车去找你,蹭你们食堂吃。表演课你就过来帮我搬道具。没课了咱们俩就去看话剧,要么你去图书馆,我陪你写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