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他不是什么太有坏心思的人,也不敢做什么有违本心的事,只能不冷不热地把自己架在无人问津处,任由自己胡乱生长。
知悉了这一层,周楚楚便也无心与他起太多争执。
要架空就架空着,她倒自得清闲。
而这脑子若是得了闲,周楚楚就不得不思量起昨日里那桩奇事。凤阳门畔的妈祖神庙里,总有个什么虫子似的在勾她。
只要周楚楚一踏进宫,那哭声就不断回响在她脑海里。也不是那种凄厉哀婉式的,倒有点像是悲情小啜。昨日里掺着冷风,颇有几丝抑扬顿挫的味道,周楚楚觉得,那哭声的主人一定是个美人。
这个想法很快得到了验证,趁着午时用膳的功夫,周楚楚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凤阳门外候着。
她打听过了,这凤阳门午时有一轮换班时间,中间有半炷香的功夫,无人巡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