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那里。她不知道他每晚睡在哪儿,连她曾经被关的那个屋子在哪她也不知道。
她知道自己依旧被他囚禁着,只是吃得好些罢了,会不会,他还是会把她献祭了……只是以一种更高级的方式?
夜里思墨睡得不踏实,直到熬不住了,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秋夜冷,但陆惟生不怕。
他甚至喜欢这种寒凉的感觉。
从祭坛里出来,往上行了一段,左手边有块大石头,看到这石头让他想起那个女人,他现在把思墨叫做“女人”,算一算,他眼中总共有两个女人,一个是他母亲,一个就是思墨,剩下的那些他们叫做女人的,在他看来都是可以当做祭品的物种。
思墨从那一群祭品中跳脱出来,是不是因为她刺激他的那些话,他不太清楚,也或许是因为她袭击他时的那种表情,那种绝望、扭曲到癫狂的模样,和他有点像?亦或是他站在暗处看到她与狼搏斗时她的那种狠辣和求生欲让他有种异样的冲动?
反正她的面目就是突然间清晰起来,变得能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