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簪白:“既是如此,你露一手给我看看。”
武要离:“我要是有神通,我早跑了。”他嘟囔着:“还不是你把我扯进幻境里来。”
景簪白:“过来。”
武要离:“去哪?”
景簪白拍着自己大腿,武要离当没看见,景簪白便说:“我知道你师门藏在哪,还有刚才走出去的女孩。”
武要离扭过头不看景簪白,摸索着往他怀里一坐:“别伤害他们。”
景簪白:“看你表现。”
武要离翻白眼。
景簪白摸着武要离的腰,寻思半晌,又打量武要离,掐着他的下巴转过来,两手大力的揉捏着武要离的五官,还扒开嘴巴看牙齿。
武要离脸疼,扒开他的手:“你当你是在看马的牙口?”
“是啊。”景簪白坦荡承认:“看你牙口好不好,是否能生养。挺好,堪当国母。”
武要离:“??”
景簪白支颐笑望他:“我缺个皇后,就你了。”
武要离:“……”
他吓得想劝说景簪白别发疯,然而景簪白点住他的哑xue,又箍住他的手脚揽在怀里,像抱住个大型布偶似的亲昵的玩起了游戏。
之后再没听见景簪白提起这事儿,后宫和前朝都没动静,武要离松口气,以为景簪白是随口一说。
直到某天上朝,朝臣们吵翻天之际,景簪白忽然宣布迎娶武要离为皇后。当下朝堂鸦雀无声,朝臣们呆若木鸡,偏偏景簪白还在上首颇为诚恳的问:“爱卿以为如何?”
不如何!
朝臣们气疯了,纷纷进谏,有那么一两个诸如御史大夫之流的酸腐文人直接就引经据典的开骂,骂得很难听,就差指着景簪白鼻子骂他爹妈早死没教养,骂他上对不住天、下愧百姓,死后千古唾骂等等。
然后景簪白就令人将他们施以酷刑,就在朝堂之上,逼着朝臣睁眼看。
殿堂门口的砖石染了血和rou泥,宫人清理好几遍仍能闻到血腥味。
后宫里的武要离听到这消息:“??”总觉得自己又进入景簪白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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