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升深吸了一口气,倾身紧紧地拥住了他。
怀里的人不安地挣扎着。他越是挣扎,他抱得越紧。
渐渐地,厉声的喊叫变为了点滴的呓语。
他听到了沙哑的哭声,胸襟上渐渐有了些透彻的湿意。
过了很久,他闭紧了眼,垂下头在他耳边道:“易畅,你听清楚了,我不恨你。”
“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
“从来只有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