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乔第一次那啥的时候,邵星束不小心脱口而出的形容。
沈飞乔当时没说什么,之后却时不时把这话挂在嘴边,半点羞耻感都没有。但说实话,这个时期的年轻人,要羞耻感有什么用呢?能吃上一口rou不?有机会就要抓住,他根本不想停下,也不能停下。
邵星束刚想说“不”,但看着沈飞乔噙着微笑的唇角,就像看到了一只妖冶而诱人的狐。
之后的事就这么“顺理成章”了,邵星束又体验了“矿泉水瓶”的尺寸。
邵星束的眼角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沈飞乔却还是不放过他,在他耳边不停地问“星束是谁的”?
直到邵星束不停地重复着说出肯定的答案,沈飞乔才满意地亲亲邵星束濡湿的额角,对邵星束说“我也是星束的”。
距离真正军训开学还早,放出笼的雀鸟还有充足的时间享受外界的……自由。
这自由过了头,就是邵星束现在的样子。他现在甚至不敢摆出有气无力的样子,似乎他越露出软弱的一面,越是让沈飞乔忍不住一逞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