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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欢本并不打算伸出援手,一来自己不愿意管闲事,还有便是因为对他们心存疑虑:
为何会有一群无赖无端找上门来?这两个人会不会自身就有问题,就一些细节对自己有所隐瞒?
当他二人说他们特地去调查过那些无赖的底细,道出那些无赖平日里的行径后,她再也坐不住了。
“……那些流氓无赖,一向以污蔑、抨击别人为生,却从不留下自己真正的姓名,识字、会写,就总在别人住宅外头悄悄张贴大字,将这个人骂得狗血淋头,骂多了他们的化名也就传开了。”
“……我们打听了,其中一个外号‘赖头三’的,就在我们到京城那几天刚骂得一个女子悬梁自尽,更令人难过的是,并没一个人站出来替她讲话,大伙儿看了那无赖写的话,都觉得那姑娘是自作自受,可怜她母亲整日以泪洗面却没有地方喊冤诉苦……”
天子脚下居然也有这般丧尽天良的混蛋!
尽欢胸中像堵了一块石头,听得她叹息摇头。
她联想起了过去穷困潦倒的时候,什么人都能在她头上踩一脚,那段受尽委屈却只能唾面自干的日子,回忆起来一把辛酸泪。
沈扈也愤愤不平。四个人手边的茶水竟是一口没动。
“那他们又是为什么骂你们呢?”
贾诚道:“我的一点小名气源自那一日在太白楼与别人切磋画艺、书法。谁知道就在当天晚上客栈门口就被贴了大字,说我刻意卖弄才学,说我是自知科举考不上才另辟蹊径,甚至有人编排我往年没能考上肯定是因为我勾搭大官女儿没能成!至于抱声,比我的还不堪。”
林抱声酸着鼻子:“就因我与贾哥一道儿,他们便说我不检点,说我一面钓着京城公子哥,一面靠贾哥攀高枝后考中让我跟着沾光,骂我便算了,他们竟然去扒我家的底子,将我爹娘说得不堪入目。京城百姓不明是非,只知起哄,我们还未应考就臭名昭著,连客栈都不敢回。”
沈扈大惑不解:“他们这么糟践你们,有什么好处呢?”
是啊,有什么好处呢?
越是不解,他们越是气得慌。
就像你高高兴兴走在路上横空被糊了一脸稀屎一样,糊你屎的人你不认得却说我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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