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沈扈瞪了他一眼,轻声骂:“要你多嘴!”
和折、扎鲁隔着轿子对视一眼,齐齐叹气。
他们清楚自己的主子的老毛病,想一出是一出,脑筋一糊涂就颠三倒四办错事了,俩字——随性。
沈扈抽出扇子两边一人给了一记响亮,道:“少嫌弃我!多行不义必自毙,且让她得意一阵。你们等着瞧你们主子怎么把她拖下马就成了。”
扎鲁撇撇嘴,吐槽道:“还拖下马,就怕你把她拖上床。”
沈扈射去一个吃人的眼神:“你嘀咕什么?”
“没。”
沈扈琢磨明儿她头一回上朝,自己该怎么奏本为好。
最近韩呈密切关注与罗刹国互赠国礼的事,他可以和同僚们打声招呼,折子递上去就能坑她一把。
*
次日鸡鸣时分,御城外百官云集,一会就要排着序列入朝了。
这个情景尽欢看了整整五年,今朝自己竟能位列其班,个中滋味谁能体味?
官员们有的还未用餐,不少还捧着早点,装作儒雅斯文地狼吞虎咽,大有“胡麻饼样学京都,面脆油香新出炉”的诗意。
她脑海里还浮想着起床时穿上二品白鹤官服的情景,心神激荡未定。
大昭官吏朝服三品分别为紫白青——紫蟒、白鹤、青雀。从二品随正二品的图样,不同之处在于朝冠上嵌着宝石的贵贱和代步舆的颜色,正二品的是质地成色好的蓝宝石,从二品是绿宝石;正二品代步舆是墨绿色,而从二品为浅青色。
不过这代步舆和朝冠宝石人人皆有不同,有代步舆的类似于前清的“紫禁城骑马”的待遇,是身份的象征。
正想着,里头内监喊:
“入——行叩拜礼。”
吃到一半的忙抹抹嘴,掸掸袖子,整理了衣冠按顺序进入大内上朝的乾正殿。
尽欢依规矩低着头跟上,眼睛却不老实,不住地往旁边投去好奇的目光,一路砖瓦树木、画梁雕栋被看了个遍。
在朝多年的老臣们叩拜行礼已经非常随意了,一套规则下来如卖油翁般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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