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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
“你不走也行,别打扰我教书。”
“这个可以。”
沈扈坐在一个小孩子身边,端端正正地做出学生的样子,认真听讲。
尽欢也无奈了,由得他。
*
尽欢提着镰刀在田里割稻子,割着割着……
“呀!要死啊,你干什么呢躲这儿!我差点一镰刀过去。”
沈扈蹲在她面前,托着下巴,说道:
“你教学生,我就当学生;你割稻子,我就当稻子呗!”
尽欢被逗笑了,虚晃一刀:
“从没见过比你还赖的!你要当稻子是罢,我先割了你!”
沈扈脖子一伸,闭着眼睛等她来一刀:
“你来,只要你跟我回去,你活剥了我都行!”
当啷,镰刀丢到了他脚边,尽欢留下个白眼就离开了。
“哎哎,你去哪儿?”
“跟你有关系么?闪开,别跟着我!”
沈扈避开一拳,又屁颠颠地贴上去。
*
这天晚上,尽欢捧了碗棒子面粥,就坐在秸秆堆上吹晚风,闻桂花。
沈扈从井里打了水洗了手,取了俩窝头,看见她在这儿就挤过来坐。
“来了?”
这两天他黏得狠了,尽欢有了免疫力,反而累了,便由着他。
“嗯呐,你在吃啥?”
“玉米粥。”
“噢——”
尽欢舔舔上唇沾着的粥,说道:“咱们也就这个时候能和谐点。”
“怎么说?”沈扈听她语气温和,趁势追问。
尽欢眼神黯淡:“这里安安静静,快活逍遥,出出力气不用动脑子。人与人之间没那么多复杂的关系。”
她没继续说。
沈扈来做这个恶人,说破道:“你是在想,回到京城,咱们又得斗个你死我活?”
尽欢仍旧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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