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挨了骂,面子上自然是挂不住。
她这一天都闷闷不乐的,越想越不高兴,甚至差点揭竿而……挑起行李回老家去了。
“刚下朝罢?怎么了,这副模样?”这天傍晚从内阁离开,遇上去御药房称药的钱葙。
尽欢把情况跟她说了,她道:“我是研究药理的,这方面我不太懂,这样,你去问问灵泽,或许她能知道。”
尽欢一拍手:“对啊,我怎么把你们俩给忘了!行,我这就去太医院问问。”
孙灵泽听完,手里各种东西依旧捣鼓着没停:“你还真别说,你嗅觉蛮灵敏的。搞预防的,最怕的就是这种怪病,由于缺乏认知,不知道会不会传染,万一传染开,又不知道是个什么局面。”
尽欢哭笑不得,问:“你别光这么说啊,要说传染真靠谱么?”
灵泽摇摇头:“这可不敢保证,我只是猜测。不过这事你注意着没错,不定这两天,说不准三年两年才有动静。”
尽欢点头,可心里怪不乐意的。毕竟自己好心好意地上报却被批为什么“不分轻重缓急,这种事情都不知筛选”。
这其实才是吏治难以改好的通病——官大一级压死人,浇灭政治热情没商量。
积极性不高,自然这份急报就搁置一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