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有人骂骂咧咧:“谁啊大半夜的吵死人了,还让不让睡觉了!”
沈扈一颗心悬在半空,万年没脾气都来脾气了,道:“别叫,这儿谈正事呢!”
尽欢又羞又愧,拉着他就在人家打开窗户前跑开了。
来到一户府邸前,大门紧闭,万籁俱寂,四下无人,沈扈急忙问:“我想了好久才问出来的,这回是认认真真的,你不能总不答啊。”
尽欢揪着槽点问道:“合着你以前都不是认真的?”
沈扈一甩手:“权当我口误了。不过,第一次,我确实是为了取得你的信任,耍你玩来着……啊!”受了一拳。
尽欢打完,转念一想,他也是坦诚相待,便道:“若你说的是真话,我便也不瞒你。我有我自己的顾虑,你我正邪不两立,日后定是你看不惯我,我看不惯你的。”
“我是正,为何我渐渐对百姓大失所望,对你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是邪,为何要救助灾民、收留天问,还搞什么义卖?假如你我正邪不两立,那你怎么解释这个问题?”
尽欢被问愣住了,这正是她苦苦思考的问题——她是否已经被沈扈的道义感染,变得悲天悯人起来?
为了逃避这个她还没想通的问题,她再次转移话题:“你知道我搞义卖?”
沈扈要抓狂,对着那用一副可怜巴巴的无辜眼神看着自己、心里却狡猾无比的尽欢,道:“我……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尽欢瞧不得他这样子:“可怜劲儿。好啦,我对你讲。”
“嗯?”
尽欢笑吟吟地:“我心里肯定是有你的,毕竟我心里还有很多人,譬如阿丧,天问,抱声,还有离京远去的灵泽、钱葙……你一天到晚老和我作对,我心里能没有你么?”
沈扈仰天长叹,后悔自己过去造的“孽”。
为什么就不能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呢?
尽欢转着那双贼机灵的眼睛,一清二楚纯属装傻,可她也不愿说,一是习惯埋藏心里,说不出口,二是她不愿意关系一改变,让气氛变得尴尬。
但是,她忽然很想听他继续说下去了,与刚刚的心境大有不同。竟也是有些怕沈扈因为自己的不正经就此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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