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放声大笑,和殿内韩呈的笑声此起彼伏、共振长鸣。
沈扈恨不得亲自上手捂住他们的嘴,可对韩呈他没这个胆子,至于尽欢这个跑前跑后的女人……出奇的不敢近身。
他干脆让她笑个够,清清嗓子,掏出即将送去给山先生的新鲜出炉的诗稿,朗诵起来:“顾大人,让你笑个够!咳咳——我给你念我新作的诗……”
尽欢叫出声,捂住耳朵:“不听不听!”
沈扈仿佛捉到了把柄一般,笑着凑上去,大声念:“鸽子过谷堆,大便满天飞……”
尽欢尖叫起来像见到鬼似的,躲着他跑到一边御花园去。沈扈穷追不舍,尽欢绕过假山石,喊道:“快别念了,我要死了!”
“绕花扶柳去,去时枉迷途。”
尽欢一跺脚:“你哪来这么些酸诗啊!酸得牙都倒了!”
“哎哎,有能耐别躲!听我念完。”
“没这能耐。”尽欢说完又捂紧了耳朵。
沈扈继续拿着自己的大作没羞没臊地朗读:“烂醉也狂歌,歌尽莫……”
尽欢只顾着躲他,没看路,被太湖石蹭破了手背。沈扈见状,忙撂下诗稿,上前问伤。
“蹭破皮了,疼么?”他拉起她手来,被尽欢嫌亲近收了回去。
“做什么拉拉扯扯的。”尽欢把袖子拉长一些,遮住伤口,“一点点小伤,几天就好了。”说着给他来了一拳,“都怪你,念这些破诗。”
沈扈又是心疼又是好笑,道:“我倒是觉得终于想出了一个对付你的好法子了。”
尽欢回想着那几首烂诗,真是恶心死人不偿命,有地儿都吐不出来,笑道:“你就饶了我罢,我有几条命经得起这折腾呢!”
二人说笑间,从花丛深处闪出一个人来,正是萧劝云。她本是打督察院而来,准备和下朝的沈扈一道儿去,经过御花园听见二人嬉闹,便在花丛后驻足了一会儿,谁料那二人玩笑投入得很,根本没发现她。
“下官萧劝云见过顾大人。”
二人齐齐往她这儿瞧,沈扈脸色变得极快,而尽欢则是见她好看,只觉着面貌亲切,除了好奇并无他想。
她跟尽欢行了礼后转向沈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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