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双寒星秋水般的眸子。
他身形清瘦,如一株青竹,直直地站立在那里,任由残风席卷,依旧脊梁直挺,未曾挪动一步。
只是他又确确实实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了。
白衣带血,鲜血泊泊地从腹部的伤口处流出,点点滴落,于足尖汇聚成了一条溪流。但他的面上看不出一丝痛苦的痕迹,只是手背上的青筋突起,用尽了浑身力气抓住了手中之剑。
“……你还不认罪。”
其声朗朗,夹杂在风中传来,落入了江一楼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