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让俞砚松开紧固的力道。
傅延单手拖住俞砚的腋下,“哗啦”一声从水里钻出来。
被拖住的人渐渐恢复力气,他双掌撑在膝盖上,慢慢靠住石壁,大雨还在继续。
“俞砚”,傅延站着不动,他死死盯着泛白的伤口,出人意料的是血液不再汩汩流出。
“我……”,傅延上前一步,俞砚后退一步。
削瘦的青年隔着泼天雨幕哆嗦,他松开因为痛苦而抿住的嘴角,那里面还残留着alpha信息素,勾住身体里的某个点撩拨。
俞砚嘶哑道:“不要过来”
“好,我不过去”,傅延生怕声音大了吓到眼前人,“跟延哥到车上去,延哥去给你找药,好不好?”
“延哥,快点!”,张明浩嗓门穿透淅淅沥沥的雨声,他怀里还靠着晕死过去的方辉。
布满泥坑的污水被车轮溅出,浓厚的云层终于弥散,天光稍亮,沉闷的车厢里满是血腥味。俞砚低着头坐在副驾驶,他的手臂被傅延用衬衣袖子裹住,上面氤氲出鲜红。
雨刷机械的滑动,他们重新回到离开不久的城市,高大的alpha打开车门冲进雨中。
俞砚看了一眼躺在车后座的方辉,他握紧手中微冲,湿透的裤子滴答水迹,左边裤兜里还留着傅延专门抢过来的糖果。
俞砚小心翼翼的剥开被黏住的糖纸,将果糖放进嘴里,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得到舒缓,味蕾的感受压过叫嚣浑身的痛感,俞砚吧唧了一下嘴巴。
“真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