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砚另一条手臂上还留着细小的针孔,那种从精神上被侵犯的感觉随着药剂的生效和alpha信息素的淡化而渐渐远离。
甜腻的味道被控住,傅延放松身体,将大腿从另一条腿上收回来,鲜红刺眼的颜色让他眉心蹙起一抹折痕。
“好了”,俞砚这样说。
“往里稍稍”,傅延打开车门,他将满是血迹的衣服丢下去,一屁股坐下,盯着俞砚,“把手伸过来”
俞砚纹丝不动,只露出半个耳背。
“害羞了?延哥见过的omega这么多,信息素这种东西又不是自己能控制住的,不用难为情”
俞砚蓦然回头,眼珠瞪张,似乎听到什么不理解的事情。
傅延耐着性子,继续说:“你就当延哥鼻子出问题了,睡一觉啥事也没有。听话,把手伸过来”
俞砚眨动睫毛,出口的疑问咽回肚子里,他伸出被纱布包裹的手臂。
“真丑”,傅延评价俞砚的包扎技术,“不是这只”
傅延小心托住俞砚苍白的手背,拿着医用夹子将玻璃渣子从指腹里慢慢挑出来。他分出一丝心神,心想这么薄的手掌和骨骼,是怎么把丧尸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