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半脸再摧残就更难看”
俞砚看向镜子,才知道傅延所言非虚,只见镜中青年半边脸红到可怕,像毛细血管破裂的症状。
他闷声道:“延哥嫌弃我丑吗?”
傅延心中一激灵,这是个送命题,忙真挚夸赞:“不难看,就像涂了胭脂的新嫁娘”
俞砚不做声,继续盯着镜中的人看,平直的嘴角却翘起细微的弧度。
傅延转过一个大弯道,扭头看副驾驶的人,继续规劝:“虽然延哥觉得好看最重要,但是咱也要考虑以后是不。你现在年轻皮肤好有底子在,更要注意护肤,赶紧把衣服盖上”
俞砚弯起的唇角因为“护肤”两个字拉下去,他慢条斯理的将外套兜在脑袋上,侧过头。
这时,后座突然传来嘤咛的声音。方辉保持着一个姿势躺许久,捂得背后都要长痱子,被活生生从熟睡中热醒。
傅延从储物格里面拿出一瓶水往后丢,仿佛背后长眼睛一般砸在方辉手边,古井无波道:“醒了就喝口水润润嗓子,还是你运气好,掉湖里都没被鱼给吃掉。受伤之后又有人鞍前马后,这待遇我以前想都不敢想”
方辉腿部的伤口还在作痛,他精神头倒是好,剩下的低烧也被高温给蒸去了,就是手臂突然使劲带到伤口,费了老大力气才把瓶盖打开。
“谢谢”
傅延轻笑一声,“谢错人了,你恩人在这边”,他朝上半身被衣服挡住的俞砚努努嘴。
……
下午六点,太阳终于舍得移动脚步。三辆车从远处奔驰而来,带起漫天的黄土,傅延他们在路上没遇到阻碍。一两只丧尸根本不够塞牙缝,被车轮无情地扎成rou块。
灾难发生前,这是一处小型的军方活动点,几米高的围墙外是加固的铁丝电网,正门口站着四名荷枪实弹的守卫,他们拦住傅延的车辆,就连罗靳东也不能幸免。
俞砚把外套拿下来,眯着眼睛看去,罗靳东正配合其中一个守卫往旁边的小屋子走。
方辉坐起身,纳闷:“干啥呢这是?”
“检查”,傅延吐出两个字。
没等方辉明白到底怎么个检查法,另一名守卫就来敲车门。傅延和俞砚对视一眼,心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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