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又给撸了一道,呆着没意思自己走了”
“怎么了?”
俞砚眼神幽深,像是在回忆什么,他停下步伐思忖一番,“你……是在哪里任职的?”
“老黄历了谁还记得”,傅延摆摆手,“你不提这茬我都不记得还有这档子事,年轻的时候一腔热血,天天喊着口号枪林弹雨。退休的生活虽然枯燥平淡,但是不要担心脑袋搬家的问题”
傅延身手轻掐俞砚的脸蛋,戏谑道:“咋了,要给延哥讨要公道吗?瞧这小脸给皱的,年纪轻轻小心抬头纹”
俞砚嘴角绷直,“延哥也不老,盘亮条顺武力值高,等灾难过后,一定会有份好工作的”
青年一派淡定,傅延被对方的夸赞之词给弄得哭笑不得,只好再捏了一把过过手瘾。
“但愿吧”
难得的氛围如同过期胶水将血腥和杀机搅和在一道。俞砚余光从傅延高深的眉骨,挺直的鼻梁一直下滑到轮廓分明的带着青色胡渣的下巴。电光火石间,尚且稚嫩的少年从高处如同折翼的鸟儿坠入一片断壁残桓,风声呼啸,记忆一帧帧翻涌。
俞砚指尖轻颤,包裹在黑色作战服里面的人只留一双黑色的眼睛,锐气逼人。从某种角度看过去,和傅延有着七八分的相似。
“小心!”
俞砚猛然回神,杀机突现,那群猴子从后方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