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遂带着耳麦,炮火纷飞中,电流刺啦一声,信号终于稳定,跨过山川河流的男音冰冷平板,就像是机器敲打出来的。
“找到了吗?”
“嗯”,吴遂毕恭毕敬回答,“另一伙人从我手里把东西抢过去了,但是请父亲放心,定不负您的期望”
关掉通话的时候吴遂轻舒一口气,他十八岁被父亲收养,经历过最严苛最惨无人道的训练。长期以来沉淀在骨子里的畏惧挥之不去,即使隔着山川大陆也不敢放松半分。
在吴遂的印象中,他这位冷淡如死人脸的父亲甚少有其他表情。逢年过节,跟父亲和母亲一起吃饭全靠自己活络气氛。
吴遂知道自己还有一位大几个月的哥哥,但是从来没有在庄园中见过他的画像,佣人也鲜少提起,就像一个禁忌。
涂着代表某个家族标志的黑色直升机盘旋在空中,有人从上面下来,“二少,是否要赶尽杀绝?”
吴遂横眉冷眼,“东西都没到手,不杀过去等着回去吃父亲的子弹吗?!”
他回想起傅延那张恨不得一脚踹上去的脸,怒火更甚,骂道:“没有的废物,老子孤军深入以身作则,你们这些干什么吃的!omega动作都比你们快,磨磨唧唧”
吴遂登上直升机,推开驾驶员,面目扭曲,朝着傅延他们逃窜的方位移动。
傅延背着俞砚一脚深一脚浅,他背部就像被血染出,挡住石头的时候不可避免的伤到骨头了。
俞砚人事不省的趴着,他后脑勺肿了一个很大的包,相当恐怖。
傅延借着说话来分散疼痛,他说:“俞砚同志,你可要全须全尾的。延哥第一次救你,就觉得你特别好看,比天上的星星都要亮眼”
他反手捏住俞砚的脸颊,“这话你要是醒着,肯定又要跟我急,延哥也就这时候说说。别人都不知道你是omega,我知道,你热心肠喜欢乐于助人,别看是高岭之花,其实心里指不定多闷sao”
“你未嫁我未娶,咱两刚好凑成一对过日子得了。你说你这么暴力不解风情,哪个alpha打得过受得了,内部消化绝不祸害他人,奉公守法肥水流向自家,多美”
搁在傅延肩头的手指轻轻挠了一下他脖子。
傅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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