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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砚已经没有心思去考虑俞静山了,他只觉肚子里的温水又多了,从后面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汩汩流出。模糊难耐的细碎之声从俞砚紧咬的唇齿间飞出,被雨夜很好的掩盖在门内。
失去alpha信息素安抚的omega变得异常难受,随着时间的推移,从后颈腺体开始全身都在发痛。俞砚眼中蓄起水雾,眼尾绯红,灼热的鼻息一下下吐出。刚才还冷的omega无意识撕扯衣服,女性的红色大衣被丢在满是灰尘的一角,护士服从领口解开第一颗扣子。
好渴,好热,好痒。
生理性泪水滚出的那一刻,俞砚坚守的某道线轰然崩塌,将他压成一团模糊的血rou。
光在变化,雷声在变小,落在脸上的水珠冰凉冰凉的。俞砚从浮沉中把眼睛睁开一丝缝隙,他想我这是被救了吗?
依稀记得纷乱的脚步声闯入仓库,他被人抬起放在柔软的床铺上,那触感陌生却是冰凉坚硬的地板无法比拟的。潜意识在告诉他,继续沉迷下去会不可收拾,但是生理的那只手死死拉着他。
俞砚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是工具碰撞的无情之声。有人在耳边嗡嗡:“张医生来了吗?”
“没的,先把麻醉剂准备”
“开始测量信息素浓度”
“严重超标”
医生叽叽喳喳的讨论声让俞砚生出一股怒意,他双眼漫无目的的转动,濒死之人尚能回春。俞砚右手一摆,将医生手中的刀打掉,皮肤被豁出一道口子,刺痛传来。
他要离开这,俞砚脑海在疯响这个信号。
omega借着那股气跌跌撞撞往前跑,还没等医生的手抓到他,扶着门就膝盖一软。
天旋地转,俞砚最后记得的是一张跟俞静山五分相似的面孔。
惊呼、吵闹、质问、哭泣,形形色色的人群如潮水一般将他淹没。俞砚被泡在guntang的水中,每一个音量都像加注在身上的水泡,一碰就钻心的疼。他的喘息不甘不愿被镇压,只有冰冷的刀子划开皮肤。
手术室刺眼的白光中,被血腥气侵染的刀尖终于找到了omega最为脆弱的腺体。就在这时,张淮藏在镜片背后的余光忽然瞥到监护仪上出现一段直线。
护士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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