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留下晦涩难懂的公式符号,被张淮用箭头串起来,构成谁也看不懂的密密麻麻图案。
笔尖时快时慢在纸上记录,张淮一边观察仪器显示屏一边查看俞砚的情况,他嘴里念念有词,但是声音大小了,俞砚根本听不清。
锁铐跟椅子扶手磨出铮铮的动静,张淮却是没有时间来顾及俞砚了。他盯着纸上密密匝匝的数据符号,那些东西好像切中了知识的某一点。
他指挥助手把早就准备好的样本按照他绘就出来的“鬼画符”调配,然后放到纳米级光学显微镜下。在此之前,这些样本都是经过处理的,当基因发生改变时会进行“色块”标记。
然后,玻璃墙另一边的感染者忽然嘶吼起来。
张淮见怪不怪,在他看来这就相当于两种东西在体内进行优胜劣汰。城门那边开炮的声音震天响都能传到实验室这边,以至于没法出去觅食的幸存者们又少了一个打发时间的法子——白天睡觉。
现在避难所的弹药还充足,但是总会有用完的一天,如果到时候丧尸还像现在这么多,那么这里的每一个人都需要上阵rou搏。
不知过了多久,俞砚才感觉自己重新活过来,他被张淮强制灌了一杯白糖水,杯是烧杯,白糖是实验材料,就地取材张淮很熟练。
被疼出的汗液粘糊糊贴在俞砚背脊上,他被松开之后,扶着椅子慢慢站起来。
从被抓到现在俞砚都处于泥菩萨过江的状态,他不可抑止的想起同样被逮过来的罗靳东,冷声问:“跟我一起被抓的alpha呢?”
张淮现在心情很好,取下薄薄的白手套,回说:“那个傻大个啊,你们很快就会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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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没文化,关于张淮这一段解释全是瞎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