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撬出研究信息,女a男b,俞砚可不会认为周年会手下留情。
牢房里的床不是很结实,俞砚坐下的时候木板轻微吱呀一声,他半倚墙壁,双**叠手搭在膝盖上,就连表情都因为这个姿势舒缓几分。
“你不马上要走吗?坐下来干嘛”
“在你死前多看几眼”,俞砚嘴毒道。
“别”,吴遂赶紧摆手,“你又不是我老婆,怪恶心的”
俞砚的腕骨从袖口露出一截,吴遂盯着那块冷白皮看,沉默了一分钟才决定问出口:“你还恨我吗?”
吴遂以为他会说恨,但是俞砚摇头了。
“那就……”
吴遂刚提起的笑容还没维持好,俞砚打断:“不要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人生短短数十载,好日子都闲不够,把时间花在记恨这种事情上浪费”
吴遂:“……”,好吧,都怪他自讨没趣。
暖气将俞砚外套上面的雪花融化在烘干,不起眼的白雾从布料上溢出。床板又是咯吱一声,青年站起来,像是休息够了,抚了抚衣角,“傅延说你没做过太出格的事情,要是愿意加入立功顶罪,或许可以不要死”
“哈?”,吴遂惊天一声。
他看着俞砚渐行渐远的背影,猛拍床板,大声道:“你这是专门过来关心我的,还死鸭子嘴硬不承认!”
alpha放肆大笑,惹得过来关门的士兵呵斥:“发什么疯呢?!”
吴遂乐得跟傻子一样,虎扑上床。
“我跟你讲,故意损坏公共物品是要赔偿的,没钱赔以后就睡烂床,懂不懂?”,监狱小哥认真教育。
吴遂没空搭理,他媷住被子很吸一口气,高兴得不知所云。
一句话造成这后果的俞砚正施施然离开监狱大门,他跟两位守卫“亲切”的打招呼,在对方及其不舍的视线中钻到路边一辆黑色汽车中。
暖气瞬间将俞砚包裹,黑色的轮胎将雪地压出不美观的痕迹,尚且guntang的排气尾管昭示这这辆车熄火不久。
枝头一捧雪哗啦掉在车顶,居然惊得车体摇晃了一下,正从窗户里探头探脑的守卫吃惊:“这雪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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