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蠢。他是谁,或着说重点,他是什么身份?”达希尔瓦的语调没有一丝轻慢,似乎刻不容缓。
“他在外交部工作,”柯提斯不情愿地回答,“次长级人物。”
“真讽刺。”达希尔瓦言简意赅,“因为他在照片里也是居于首长下,或者至少是位外交官之下。后面那个金发男人是普鲁士大使。”
柯提斯凝视着那个发色极浅的普鲁士人,他粗暴掌控着另一个男人的姿态被如实保留了下来。悖德的张力让他感到一股陌生、霸道的焦虑。“我不认为一个在外交部工作的男人应该和一位普鲁士外交官有这种关系。”
“我也不认为。”达希尔瓦把照片放回原处,开始翻下一个文件夹,“这儿还有。”
柯提斯难以置信地抓起那张照片。“看在上帝的份上,这人我也认识。他和我同个学院。我们还是同个俱乐部的。”
“说起来他也和我同去几个俱乐部。不太谨慎啊,他不是个王室侍从吗?”柯提斯点头。“一点儿也不遮掩。另一个家伙的脸倒看不见。”侍从显然正挺进某个男人的身体,但承受者将头埋在被单里。达希尔瓦皱起眉。“金发。我怀疑是那个热心的仆人。”
“那个叫韦斯利的?”柯提斯试着回想,“很有可能,我想是的。”
“而且——噢,你瞧。”
柯提斯看向达希尔瓦递出的照片,一个正乐在其中地被享用的女人与她的狩猎者——一个肩上有‘Y’字形疤痕的男人。他不认得她,但等他的目光从男人的身体移到脸上,他才张口结舌,“这不是蓝布顿吗?”
“没错,而且……”达希尔瓦从上层抽屉再次抽出第一张照片。这张照片被剪裁过,男人颈部以上没有入镜,但达希尔瓦指着他肩上具有标志性的疤痕。“看来这也是同一个人。蓝布顿先生可是扮演着重要角色。”
“休伯特爵士总不会连自己的大舅子都要敲诈!”
“你怎么知道蓝布顿是被敲诈的那方?说实在话,你怎么确定休伯特爵士是唯一主犯?看看这些,柯提斯。”达希尔瓦向那些装满档案的抽屉一挥手,“你在里面认出几个牛津校友?和你同级甚至更年轻的?”
“三个。”其中两个和男人一起被拍到。第三个男人在天主教会的神职工作顺风顺水,照片中他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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