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动作流畅地将他的整个茎身一次纳入,一波强烈的官能浪潮冲刷他的肌肤。
“天啊,达希尔瓦,停下来,我会射在你嘴里!”
达希尔瓦低哼,甚至吸得更卖力,而且又像之前那样使用他的喉咙肌rou,松紧张阖,然后柯提斯便闷声低吼着高潮了。他用力抓着达希尔瓦的头,无暇在意会不会呛到对方,腰胯猛挺,一股接着一股地射出jingye。
他松开达希尔瓦的头发,感觉裸露的左手掌沾上了发油,接着他往后弹开,惊讶地呆住。在他胯间,他听到跪着的男人的吞咽声。
柯提斯只能瞪着天花板。
达希尔瓦站起身,走到床头柜为自己倒了杯水,含在自己嘴里漱口。
他走过来,坐下时床铺咯吱作响,他没有碰到柯提斯。“还好吗?”
柯提斯完全说不上好不好。他瞄了眼达希尔瓦。他的黑发错纵凌乱,向前落下几缕,他因此不再显得世故或装腔作势,而更加粗野、真实、放松得亲昵。他的嘴唇因压力或情欲而肿起。那枚银环在他缩小坚挺的rutou上闪闪发光。
他希望柯提斯礼尚往来吗?
“你看起来快要心脏病发作了,”达希尔瓦道,“我不确定自己该感到荣幸或者相反。”
柯提斯这才觉得天要塌了,方才几分钟的疯狂被驱赶得一干二净。“我的老天,”他嘶喊,“你难道不知道──他们可能该死地拍下来了!”他边说边坐起身把睡袍拉好,突然迫切想遮掩自己。
“我不知道啊,他们会拍下来吗?”达希尔瓦翻了个白眼,“重点就是要让他们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