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是证据,还有我们要如何转移文件,在这通混战后让他们被逮捕,而我们安全脱身。要是阿姆斯特朗家在执法单位查获数据前销毁橱柜里的一切,我们就输了。如果他们用那些该死的照片对付我们,流言蜚语还算小事,你可能要等着坐两年牢。”
“要是阿姆斯特朗家的人在你偷偷摸摸时把你逮个正着呢?”柯提斯质问,“给你在红木林下挖个墓xue如何?”
达希尔瓦皱眉。“我会尽力避免那种情况。这没什么好争的,你只管去伦敦,剩下的我来应付。”
“我会去才真是见鬼了。”柯提斯愤怒地向前一步。“如果你觉得我会窝囊到躲在你的裙摆后面──”
“你说什么?”
“我不会让别人冒着生命危险来保护自己的名誉,”柯提斯怒斥,“这不是名誉的意义,你明白吗?”
“事实上,就算身为低俗的南欧种,我也明白名誉的意义。”达希尔瓦脸色发白。“是我害你陷入昨晚的窘境,我会自己收拾烂摊子。”
“我不是个该死的女人,也不需要像闹剧里的八婆一样要你该死地保护我的名声,”柯提斯怒视他的脸。“你以为自己是谁,可以对我发号施令?”
“亲爱的上帝啊,这可不是让你重现雄风的时机。”
“什么?”
他和达希尔瓦面对面了。单薄的男人背贴着墙,黑眼珠里充满警惕,但没有退缩之意。
“很抱歉昨晚我伤害了你的男性自尊,”达希尔瓦开口,“我为自己吸了你的jiba道歉。我知道在经历这种缺乏男子气概的经验之后,你想要表现得像个尊贵的英雄,但我更关心如何在我俩安全无虞的前提下把阿姆斯特朗一家送上绞架。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