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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天啊,怎么会呢!我知道宿疾缠身有多痛苦。”阿姆斯特朗夫人让他别多想。蓝布顿夫人则有感而发,开始一连串抱怨自己的慢性疾病问题,让柯提斯只需要在一旁点头称是。
这一天过得无比漫长。柯提斯说自己想确认膝盖是真受了伤,还是仅仅在前一天的远行中拉伤,借故在庄园走动了一番。
至少在他视线范围内,红木林下没有松土,浅坟也好、深坟也罢,都毫无迹象。他一边咒骂达希尔瓦总是把红木林下的坟墓说得像真的一样,一边走进塔楼。这里也没有人,只有冰冷石板和发霉木头的气味。这里应该要有男人的汗液、jingye、和达希尔瓦抹在发上的东西的味道。
柯提斯突然有个荒谬的念头,如果达希尔瓦出了什么事,甚至真是被谋害了,他将再也无法碰触对方的头发。他孤身站在废弃的塔楼里,喉咙仿佛被掐住,因为一个几乎不认识的人不见踪影而呼吸困难。
这难熬的一天仿佛永无止境。柯提斯在空地逡巡直到暮光隐去,还是一无所获,只好在晚餐前再次返回图书室,因为其他客人的存在已开始刺激他的神经,像带刺的铁丝网缠在身上。阿姆斯特朗和霍特进来时,他正在看一本似乎读过的奥本海姆的小说,只是盯着同一页瞧。
“我们在找格雷林,”阿姆斯特朗看起来比前夜友善一些,“想来场二对二吗?”
“不了,谢谢。”
“想念你的队友了吗?”霍特的语气掺着一丝恶意。
“谁,达希尔瓦?不怎么想。我偶尔还是喜欢赢球的。”他实在没心情和这些胸无大志的家伙没完没了地插科打诨。霍特在这点上说对了;男人不能这样过活。虽说霍特自己看起来倒是乐在其中。
还有一天他就能离开这鬼地方了,柯提斯对自己道。还有一天来寻找达希尔瓦。
他假装满不在乎地问阿姆斯特朗,“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他是偷了几只汤匙吗?”
霍特瞥了眼阿姆斯特朗,他正要说话,阿姆斯特朗已经得意地回答,“他打牌使诈被抓个正着。霍特说得没错,他的确是个老千。”
“好吧,老天在上,”柯提斯道,“我欠你一个道歉,霍特,你比我看得清楚多了,我就像盲人一样被蒙在鼓里。”
阿姆斯特朗捧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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