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可毕竟是自家的孩子,受不得看到对方难过。
儿女总是父母的债,两人又都早在一起多年,要说玩玩,也早过了玩玩的年纪。心中其实早信了,只有些放不下面子。
已然成熟的青年,面对自己的爱人,仍旧是那个会撒娇委屈的少年,“卫戍,妈说今天给你烧了你最爱吃的红烧鱼,我怎么觉得,我的地位岌岌可危。”
棱角分明,越发俊朗的男人露出一个温暖宠溺的笑,抬手摸了把身边人的头发,“妈是对你好,所以才要对我更好。”
“怎么个说法?”
卫戍道,“这样才能连同她的那份,跟我的一起给你。”
俞左的脸皮已然磨炼得炉火纯青,一点也没有害羞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讨好你?”
“不,是讨好你。”
俞左白了他一眼,“你这话我都听的耳朵起茧了,你怎么不也换个答案。”
卫戍道,“你又怎么不换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