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为人愚孝,又对张氏只有敬重无多喜爱,让张氏在贾府的日子更加困难。贾琏得知,自己本来一个有一个哥哥名叫贾瑚,三岁时掉进池塘淹死了,当时张氏正怀着贾琏,听到这一噩耗,当场就早产了,张氏拼了性命,生下贾琏后没两天,也跟着去了,所以贾琏一生下来,就是一个没娘的孩子,而他的爹,有也等于没有,也就让他长成了这般样子。
孙望嵋从贾琏的记忆里得知了这些事情,也知道贾琏对自己的生母早就调查了一番,但是当年张氏之死让年迈的张丞相受不了打击,老两口还来不及给自己苦命的女儿讨回公道,就相继病卧在床,跟着去了,以至于,那张氏嫁入贾府所带的十里红妆,至今一直在贾家,却丝毫没有交到贾琏手中。
贾琏抬起头,看着满场因为自己的话而呆滞的人,微微勾了勾嘴角:“怎么,不是吗?据我所知,我的生母,应该是前丞相张氏的嫡女,当日十里红妆可是轰动京城,按照律法,生母死后,应该把她的嫁妆留给她的子女,如今只剩我一个孩子,那么,我生母的嫁妆,不应该还给我吗?”
“你,你……”贾赦这下是真的稳不住了,他一个趔趄差点栽在地上:“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难道我不知道这些,你就打算让我净身出户吗?”贾琏摇摇头:“史太君不疼我,我可以理解,因为她孙子多,人有偏爱,可是我不能理解的是,我可是你唯一的嫡子,你竟然把我当做,”贾琏顿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要用什么形容词,说实在的,他真的不在乎贾赦对他是什么态度,因为他根本不是真正的贾琏,但是贾赦对真贾琏的态度,却让他想到了那个男人,那个冷心冷脸对他,仿佛他根本不存在的男人,这也是为什么,他可以对史太君无所谓,却会几次三番气昏贾赦的原因:“算了,多说无益,我生母的嫁妆,本该在我成亲之后就交到我的手里,但是现在,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如今我也要不是贾家人了,这生母的东西,贾家也没有权利用吧。”
贾赦颤抖着嘴唇,一时接不上话来,对上贾琏冷清中带着嘲讽的目光,好半天,才喃喃道:“你,你母亲的嫁妆,都被,都被老祖宗保管着。”
贾琏点点头,看着贾珍:“既然如此,请族长把这份财产也交接清楚吧。”
贾珍本就是个优柔寡断之人,看到此时的情景,就觉得头疼,他东看看西看看,也没发现有人可以帮他,只好一咬牙,也不管什么族规不族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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