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天色的贾琏。
“没想到就凭孤的身份,你倒是还敢不收留孤,”司徒煦冷笑一声,喝道:“你可知罪。”
贾琏转头,看着进来的几人:“我以为,我刚才把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那是你说的明白,也要问问孤同不同意,”司徒煦说着,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院中的石椅上,更是让手下给自己用石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拉着黑脸的司徒照坐下:“孤今晚就住这里了。”
贾琏看了看司徒煦和司徒照,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看见匆匆赶来的张喜,吩咐道:“这一位是太子,这一位相比也是个达官显贵,他们今晚要在庄子里住下,你去安排一下。”
张喜的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看着气定神闲的两位贵客,再看看完全是没有自知之明的庄主,心里就是一苦,我的庄主啊,你技高人胆大,不怕惹怒太子,但是,也要想想我的小小姐啊。
“张喜,我的管家,他会帮你们安排,你们今晚就安心住下吧。”贾琏再次点头,算是交代过了,就打算转身回屋。
司徒煦皱着眉从石椅上站起来,一脸的严肃:“孤遇到这种事情,山下自然也有人埋伏,孤怕今晚会出事,特命你贴身保护孤。”
贾琏转过身子看着司徒煦:“为什么?”
“为什么?”司徒煦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瞧瞧,瞧瞧,他都听到了什么,难道他亲口让贾琏保护自己,不是给贾琏脸面吗,这贾琏怎么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什么为什么?我可是太子,你保护未来储君,不是应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