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仔细去看,原来那队伍走在最前的是一戴着帷帽的年轻人,竹枝编成的帽沿下垂落着几层叠错白纱,让人看不清其面目年岁,只是从轻快步伐来看应是不足二十的少年。
所有人中只他袖口染了一片泼墨翠竹,腰间悬一纯银佩剑,看来当是身份不凡。
此时他倒是不知自己已成目光焦点,正偏着头和身旁一执画端详的少年闲聊,只是对方似乎并不十分想要理他,皱着眉头像是有些抱怨。
那执画少年长得一表人才,见他步伐稳健,眉宇清明,分明是有些修为的少年侠士。观赏的那画识货的一看,亦是妙笔丹青,以笔迹来看像是新作的,若真是这少年所画,那当真是文武双全,极为难得。
而在两人身后,一看上去年岁大许多的抚琴青年正注视着他们一举一动,那仿佛cao碎了心的眼神,分明是长辈对调皮后辈的无奈啊。
只是,虽是如此,男人指尖琴音却如高山流水一般流畅绝妙,令人不得不赞赏一番其一心二用的不凡造诣。
对少年手中画作和青年琴音暗暗赞赏一番,那邻桌的文人侠士叹道:“这你就不懂了,那定是掌门的两个儿子,而且嫡庶有别关系不佳,你看掌门的表情多么忧心。”
听他一说大汉瞬间悟了,不禁感叹还是读书人懂得多,连忙拱手:“是了,是了,还是兄弟你有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