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才过头来,对着水溶冷笑一声说:“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便自负才华堪配林meimei,连我一介布衣都嫌你粗鄙。你若当真自信才华,可敢跟林家兄弟比过?琴棋书画随便择,赢了无论林家大爷还是二爷,只怕林家世伯才会拿正眼瞧你。”
水溶被白瑾打了,白玉一般面皮上红肿着两个掌印,现在却无暇顾疼,他对白瑾道:“我自向睿智侯爷提亲,管你什么事?林家兄弟才名远播,我本不及他们,但是我只需强过其他向林姑娘提亲的人便是,本不需要向林家兄弟讨教。”
围观之人多了起来,但凡有些体面的人物,谁不觉得这样丢脸得很。白瑾摇头叹息,不知这北静王怎么养的儿子,这样天真。白瑾心想,不如早打发了这人,不然这样让人围观,这傻世子无妨,岂不玷污了林meimei。白瑾便道:“这样吧,明日辰时,咱们相约太白楼比试,不用林家兄弟下场,只要我胜了你,你便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乖乖到林家向睿智侯爷赔礼道歉,如何?”
水溶出身高贵,平日惯听奉承,门人清客无不说他才华极好。加之他素来来往的王孙公子,确是以他才华居首,便以为不合林家兄弟比,自己定能生出眼前这个少年,抬头挺胸,傲然应了一言为定。白瑾又笑说我不占你便宜,你自请了公证人来,比试科目规则一律你拟定,免得说我欺你绣花枕头烂草包。
水溶听了这话好生不服气,心想,论绣花枕头,你华美俊雅处,可比我像多了。他有忖度眼前这少年一身武艺出神入化,不知花了多少时日在武艺上,学识自己不用怕他,遂冷哼一声,说一一言为定,带了身边随从小厮告辞。
林如海也早想打水溶一顿,但是他作为长辈不好动手,谁知在这里碰到白瑾几个。虽然为黛玉出头,林家兄弟出面最好,但是白瑾出手也不差什么。因而不去管白瑾、水溶之约,只管叫上四人一道回家。
林砎言道:四人已经在太白楼叫了酒席还没用过,现下回家岂不浪费?再说因近日进城时辰已晚,怕回去叨扰母亲备饭好不麻烦,现在回家还不闹得厨房兵荒马乱?
林如海听了有理,且他本性也有洒脱不拘小节的一面,便派了小厮回家报信说今日自己外头吃过饭回家,便提脚上了太白楼,和几个子侄一面吃饭一面叙别来之情,两厢便宜。
几人用完晚膳回家,贾敏早已知晓砎哥儿三兄弟和瑾儿回来了,果然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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