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意本来就羞耻地说不出口,后来实在遭不住了,她又被他压着唇吻上来,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只能软绵绵地任他施为。连求饶都不能,她怎么喊停?
梁靖川轻轻一哂,将温水递到她手边。
许昭意瞬间停了哭腔。
就像是按了“暂停存档”键,许昭意抱着热气氤氲的玻璃杯,软绵绵地靠在床头,小口小口地喝完水。
然后她进行“读档”,继续可怜弱小又无助,单纯委屈又无辜。
一来一回,她切换得自然又到位,比戏精还戏精。收放自如的姿态,将演员的自我修养展现得淋漓尽致。
“你欺负人,你没人性,”许昭意埋在枕头几呜呜了两声,喉咙还有点疼,“你这是压榨底层弱势群体,剥削奴役劳动人民。”
她委委屈屈地骂了他好几遍,声音微哑,像一只坏掉的小复读机。
“你确定你是劳动人民?”梁靖川挑了下眉,倒不怎么意外。
许昭意噎了下,面无表情地抬眸,抄起枕头砸向他,“你能不能闭嘴啊?能不能闭嘴!梁靖川你做个人吧你,你会不会说话啊?”
稍稍一动,薄毯从她肩头滑落,旖旎风光在他眼前流泄。
许昭意眼疾手快地扯住薄毯,往旁边缩了下,“你以后离我远点,半年内不要再想上我的床。”
她这人的漂亮没什么攻击性,素净的面容蕴藏着温山软水一般,五官玲珑又婉转。以至于每次跟他凶起来,她的气势其实很低,看着总让人心软。
梁靖川侧了侧身,游刃有余地躲开她,眸色深了深。
“威胁我?”他沉沉地嗤笑了一声,握着她膝盖往她身前折了下,“那你今天不必起床了,把我未来半年的损失还上一点。”
“流氓。”许昭意失声尖叫。
“或者,”梁靖川自下而上打量过她,缓慢地探她的风光,肆无忌惮也意味深长,“你以后想试试落地窗、沙发还是落地窗?”
“你还要不要脸啊?”许昭意气笑了,声音里勾着点气急败坏和恼羞成怒的意味,“我告诉你梁靖川,保护你的不是法律,是——”
“是你体力不行?”梁靖川轻轻一笑,不疾不徐地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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