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哭笑不得,又只能就着这个姿势,顺着他的心思说下去。
“当真?”
“当真。”
岳停云开心地笑了,他俯身,凑上前去,轻轻落下一吻。
停云栖处,红叶翩跹。
甚好,甚好。
……
与此同时,辽东,军帐内。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身着藕粉色齐胸襦裙的姑娘捧着诗书,对着黄昏的归鸦,一字一句清脆地念着。
“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一首终了,她合上书页,转身望向军帐内翻阅军报的青年男子,笑道:“兄长,这首苏东坡的《蝶恋花》,展诗也学会了。”
辽东火炮营的副将许牧这才从军报中晃过神来,抬眼看向站在帐外的meimei许展诗,温和道:
“做的不错,展诗。《东坡乐府》读完了可以试着学学《李易安集》,不仅要会读,还要会写,更要知其含义,一项都不可落下。”
“展诗明白,展诗都听兄长的,女儿家也要知书达礼,懂些笔墨上的东西,方能登的上大雅之堂,叫旁人看得起。”
许牧颔首,以示认可:
“正是。咱们出身低贱,父亲母亲皆是普通商户,你我二人从小受的教育不如旁人,我是武将出身倒也无妨,但展诗往后若要和京城里的小姐夫人们打交道,必得懂些诗书,未免叫人笑话。”
许展诗有些疲倦地笑道:
“虽说如此,展诗终是开悟晚了些,十三岁才开始习字,哪怕日日勤学苦练,终究还是比不得书香门第的大小姐们。”
“又没让你赶上人家宋姑娘。”许牧起身,好脾气地理了理少女额间的碎发:“无须精通,略懂一二便好。”
“是,展诗明白了。”许展诗满口应下,却是悄然转身望向窗外南飞的鸿雁,愁上眉梢。
许展诗十三岁那年,兄长许牧得武举状元,初露头角,成为御前侍卫,原本住在岭南的父母连同meimei许展诗皆一起搬入京城,住在了陛下亲赐的宅子里。
随着许牧逐渐崛起,成为陇西王岳停云的亲信,许家与朝中的纠葛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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